殊文一双羽扇般漆黑的眼睫颤个不停,他既羞愧,又不得不抱紧横在腰前的手臂,凭借这股的力靠稳。

仿佛漂在水上抱紧自己的浮木,没个凭依的东西就会丧失安全感。

片刻,严融之问:“有没有好点。”

林殊文嗓子闷出“嗯”,猫儿般的眉眼低垂,方才种菜苗打起的精气神一下子全部蔫了,抬起靠在严融之身前的后脑,连别在发后的小啾都跟着他蔫了下去。

“谢谢严爷。”

严融之:“去田埂边上休息一下。”

林殊文也不坚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