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眼神一尖,道:“公子进屋等候。”

炎夏时骤雨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这场雨或许不会持续太久。

闻言,林殊文胡乱点点头:“那我进去了。”

店家见他去而复返,请他在前厅坐下,寒暄问候,又讲些生意经。

林殊文跟严融之参加过几次商会,但他不用应对那种场面,逢人寒暄,就抿唇笑。

店家大致听过相关的传言,所以并未勉强林殊文开口,做生意嘛,都有一套嘴皮子的功夫,他话说得麻溜,就算林殊文在生人面前少语,都并未让人感到窘迫冷场。

直至雨停,林殊文走出铺面时,都觉得自己让店家难为情了。对方说那么长时间的话,没点本事在身还真招待不了客人。

像他,就算有想法开铺子,除了对账和做木雕,余下的都准备做个甩手掌柜,日常经营雇个擅长此道的人。

尺有所短,人有所长,即便他一心要开铺子,却也不会事事都强行地揽在身上。

傍晚前回到家,林殊文换了衣物,和书房过来接他的男人碰个正面。

严融之牵起他越过长廊:“今日打雷,在外头可还好。”

林殊文道:“小阑街那家铺面的店家和我说了许多话,听久了雷声似乎变得小声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