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没怎么挣扎地躺进床榻休息。
如此度过三日,林殊文一早就起来换新衣裳,还将头发扎了个小绺,对着铜镜左右打量,未到正午,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到门外等候。
管事担心他晒着,特意喊他到屋檐下。
林殊文不止一次问:“还没到午时么?”
管事擦了擦汗:“快了,就快了。”
搬来凳子,又道:“公子做下等吧。”
林殊文摇头,笑呵呵地应:“眼下坐不住。”
正午前门外渐渐响起车轱辘声,林殊文跑出一段路,朝着迎面的马车喊:“严融之。”
待男人从车帘现身,林殊文一下子就扑了上去,腰身一紧,被对方抱上车。
低沉的话音落在他右耳:“当心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