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多犹豫,点头承认。

严融之把将要被林殊文扯坏的蒜叶子解救出来,顺势握住掌心里这只柔软的手。

“能不能同我说说。”

林殊文仍盯着蒜苗的青叶子,轻声开口:“严融之,我原来对阿父阿娘所想甚少, 尽管他们生下我,可我出生的以来的记忆,都是跟那边的林家有关。”

“所以即使知道生我的父母是他们, 也很少想起来, 对他们长的哪种模样, 性子如何都鲜少深想过。”

“这样的我……会不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