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追问:“有如此严重么?”

“自然。”严融之没有夸大其词。

林殊文:“那……那些眼睛坏掉的书生该怎么办,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看清楚了?”

严融之道:“有件东西叫叆叇,不过此物并非寻常人轻易就能买到。”

以严家的手段,如果林殊文眼睛坏了替他找人做一副叆叇自然并非难事,可严融之不希望少年这双纯黑漂亮的眼睛出现一丝病症。

严融之低头吻了吻少年的眼睫:“此事就听我的。”

半晌,林殊文温顺地应下,同时有些后怕。

从前他看书或雕刻时,一旦眼睛疲累或看东西模糊时,总喜欢用手不停地揉眼。

此刻想来,因为他的无知莽撞,险些把双眼弄坏。

林殊文抱上男人脖子,亲近而自然的以柔软的唇贴在对角嘴角蹭了蹭,这是下意识对严融之表示出依赖的动作,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

直到唇被吻得湿润,林殊文羞红了脸,又急急忙忙闭起双眸,小巧的鼻翼翕动,呼吸渐渐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