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应过来:“这间宅子是家里的?”

严融之:“嗯。”

穿越前中两院,很快走到主人的寝屋。

严融之推门进房,身后的车夫忙提着灯笼跟进来,手脚麻利地把桌上的灯添亮了。

车夫把星星灯放在圆桌,搓了搓手,问:“爷,那俺下去了?”

严融之:“出去吧。”

院落有严家的人留守看管,不久后送来一盆热水和烧炭。

林殊文站在床前把毡帽和斗篷一一解开,探了张脸朝屏风外看,只见严融之拿起软巾浸水打湿,走到他面前帮他把脸擦了。

林殊文接过湿润的巾帕,道:“我自己来。”

又过一阵,门外来人继续送入两盆水和一壶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