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独自待着, 至少要让少年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以内。

外人都从屋内离开,很快,送了热水和饭食进来。

严融之俯身注视少年的脸庞, 道:“殊文, 你的胳膊涂了药不便沾水, 我替你把身子洗一洗。”

林殊文点头:“好。”

尽管两人已有最亲密的关系, 可当林殊文宛若一只洁白的羔羊那般被男人抱在怀里清洗, 脸和耳朵不免发烫。

他将视线转向别处,过了会儿才落回男人侧脸。

只这么悄悄看一眼的功夫, 那股赧然顷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