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日子…全都不对。
冬玉衡这是真的无奈了,他正转身准备去从渊殿找主人,门从里面被打开了,萧启明阴沉着脸站在那,冬玉衡傻了,主人……为什么会在他的屋子里。
他跟着萧启明走了进去,低着头跪下,手掌碰到了柔软的地毯……他屋里为什么会有地毯?
冬玉衡轻轻的抬起了眼,然后就被吓了一跳,所有熟悉的装饰都不见了,衣柜、桌子、连床也不见了,几乎所有地方都铺上了地毯,窗帘换成了不透光的…最让人在意的是,屋子摆满了那些陌生又熟悉的器具…肛塞…口交器,木马,他感觉喉咙泛起了腥气,很多不好的回忆涌了上来。
萧启明这是把他的房间,变成了调教室。
心脏像是被一张绵密的网拉进了水里,眼角很快就湿了,“主…主人,为什么…”。
他鼓起了全部的勇气,也只敢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逼到这种地步。
萧启明看着他红通通的双眼,心里像是有什么阀门被打开了,叫嚣着要占据他,要占据他的一切,从身体到灵魂,必须完完整整的从属。
“冬九,你真的以为区区一顿鞭子就能抵了罪名吗,那只是给外人做做戏罢了,冷齐要是用十成的力,你不死也要落下终身残疾。”
他挑起了冬玉衡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委屈?成百上千条人命,你说你担得起,要是这样就抵消了,那也太好担了吧”?
他往地上扔了一个项圈,残忍的笑了笑“你说,你到底能不能担得起”。
原来,那样的程度还是冷执事放水的结果吗,冬玉衡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投降,他无可辩驳。
“奴…担不起”。
萧启明用脚点了点项圈 “把它戴上”。
冬玉衡强装着镇定,伸出了手,却被萧启明一句话弄得彻底崩溃。
他说“这个项圈,只要戴上,就再也打不开了”。
看着冬玉衡发白的脸色和下意识缩回的手,萧启明没有着急,所谓调教,就是要“细嚼慢咽”,把人一点一点的逼到墙角里,看他呜咽,看他求饶,然后给予一点点怜惜,等到他心甘情愿。
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小九”,萧启明几乎从未这样叫过他,一瞬间冬玉衡头皮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