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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少年跪趴在床上,打开的颜料铺满半张床,他拿着画笔,一道一道的画着,专注的样子似是有一道屏障将他和外界分隔开,谁也不能搅扰。
画布上是一大束玫瑰,鲜红而又热烈,它没有插在花瓶里,它的枝茎向下延伸,插在了一片火海中。
18号愣了好几秒才道“管事让我告诉你,家主今晚可能要点你侍寝。”
“好。”冬玉衡点了点头,手上一瞬也没有停下。
18号见他应了,又转身走了出去。 ⒑32524937?
夜幕降临以后,被焚毁的玫瑰花田已经完全展露出了,他的神魂像是才回到身体里一般,试着撑了一下身体,两条腿已经麻的动不了了。
“39,你还在这里面做什么”管事边推开门边道,冬玉衡迷茫的抬起了头,他两只手都沾了各色的颜料。
“别告诉我你还没洗润。”管事脸色难看道。
冬玉衡想起了什么,面上一下子变得惨白。
“贱奴……贱奴现在就去。”
管事看着他手上已经干掉的颜料,以及床上那一片,还有什么不明白。教训床奴事小,耽误了伺候家主事大,他拖着冬玉衡到了洗漱间,终究还是压制不住火气,狠踢了他两脚,“快点洗!”
等他颤颤巍巍的到了从渊殿,萧启明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冬玉衡的身子不住的颤着,怕的要命。
管事说,从来没有人敢让家主等,如果他不能让家主消气,连累了侍局,他非要让他知道什么才叫难熬。
“家主…饶了贱奴吧,贱奴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