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随便打两下都能硬”。
他边说着,边扇了他乳头两巴掌,他下面果然鼓起了一团。
冬玉衡愣了愣,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觉得自己没法理解。
他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家家教严,不准蓄奴,还是算了吧”。
那人很遗憾的样子,又谈起了钱“冬先生,我们老板真的很喜欢您的画作,多少钱都可以的”。
冬玉衡蹙了蹙眉,真是不想把《平渊》给这样的人,这奴隶虽然凶了点,但是也挺惨的,在他手里肯定没什么好日子过,冬玉衡叫过助理,耳语了几番,助理点点头,走向了储藏间,从里面搬出来两幅画。
“这样吧,《平渊》是非卖品,的确不能给您,这两幅是我最近还比较满意的,如果可以的话,就成交吧。”
那人低头看了看,问他可不可以拍照给老板看看,冬玉衡摊了摊手,表示自便。
他把照片传过去,不一会就有了回信,他老板说“买下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愉快。
那人的效率很高,不一会把这奴隶的所有权转到了冬玉衡的名下,冬玉衡从头到尾只是按了个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