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仰望着伟人的脊背,不知疲倦的攀爬,如此算是不负?
冬玉衡慢慢平复了心绪,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又变得冷漠起来。
那些…终究与他无关了。
一场热闹下来,冬玉衡的眉眼间又增了些倦态,从礼堂出来,他看着喧闹的,长的像是没有尽头一样的摊位,无力的转过身。
“我们回去吧,家主。”
萧启明把买来的百年纪念校徽别在了他的胸前,指了指后面那条通往树林的小路,“就再走一段,好吗?”
冬玉衡愣了愣,点了点头。
他们路过了一颗粗壮的古树,他们曾在这颗树下亲吻,萧启明的指尖划过了它,脚底又踩上了石子路。
这路不长,轻而易举就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