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枢喝茶的手一顿。
疯药师表情迷惑,以他的疯样,要维持正常已是难得,要他长袖善舞搞人情世故,那是难为他。
吴不可将疯药师挤到一边:“回仙君,确有此事。”
萧芜:“敢问宫主到底身患何疾?为宫主采药,又是采什么药?”
“……这。”
本就是文案打补丁用的剧情,属于可有可无的废笔,吴不可视线在宫主脸上转了一圈,见谢枢眼含警告,闭眼扯道:“要那雪山之上的天蚕子。”
萧芜:“我知晓了。”
他不知想了什么,起身告辞离席,谢枢眉头一跳,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却也不知预感从何而来,视线便飘向了吴不可。
吴不可一个激灵,连忙道:“仙君有所不知,药来得金贵,并非时时都有,得在寒冬腊月里最冷的时候,现下已经开春,是寻不到了,得等来年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