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邋遢惯了,屋内都是杂草泥土,药篓和贮藏发酵用的陶瓷瓦罐堆叠起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于是,他只能顶着满头大包,看着他们尊贵的宫主一撩衣摆,施施然站在了他的床头。
疯药师虽然疯,却并不傻,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还是分得清楚的,当下人也不疯了,恭恭敬敬的对“罪魁祸首”行礼,讪讪:“宫主?”
谢枢也不与他客气,直接道:“我听说你那有个方子,可令断脉生息?”
“有是有,您这是……”
谢枢高冷道:“不必多问。”
以谢春山的身份,和薛随吴不可还有周旋的必要,至于疯药师,还轮不到谢枢演戏。
“诶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