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都好好的梳着,露出矜贵的侧脸,单单这样看下来,半点看不出来他醉了。
可惜眼皮低垂,眸光涣散,闻弦一合计,江知意现在能分清楚东南西北就算好的,这白是表不成了。
他叹了口气,心道:“下次吧。”
枉费他辛辛苦苦将礼物埋进蛋糕里,今天晚上还得辛辛苦苦挖出来。
江知意虽然醉了,好在人还算配合,一路上没怎么闹腾,任由闻弦带他进了酒店,坐上电梯,而后走进了房间。
醉了就应该睡觉,可江知意还穿着西装领带,脚踩尖头乐福鞋,怎么看都没法直接塞进床上,闻弦认命的叹了口气:“我去给你绞个毛巾。”
绞个毛巾擦擦脸,然后扒了衣服塞进被子里。
闻弦计划好,便转身进了洗手间,结果他步子一动,江知意和影子似的,也跟了上来。
洗手台位置就那么大,江知意还非要跟着他,他们两人往里头一站,就全挤满了,闻弦便推了推他:“知意,你先出去,躺床上睡觉去,等我绞个毛巾。”
江知意摇头。
闻弦头疼:“就一下下,去床上等我,一下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