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捧着的药碗,本该是救命的草药,黑黝黝宛如深潭。

“这样做是不够的,我把白氏女带走吧。”

有碗筷放下,桌面轻晃,茶水也荡起涟漪,过去的回忆散去,庄篱抬起头看向对面。

周景云放下碗筷,正取过锦帕擦拭嘴角。

“虽然我在家的时候很少出门,后来跟着先生夫人离开朔方,走的时候,我还刮去了族谱上的名字。”庄篱低声说,“但雁过留痕,张择会查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