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操烂你的骚逼...骚母狗...”
“啊啊啊...操烂了...呜...真的要操烂了...子宫装不下了...哦哦...骚母狗要给先生怀小狗崽了...呜...”
顾觉又狂又忍俊不禁,低低笑骂:“骚死你算了!还怀小狗崽...哈...怀上了我也给你操流产...这贱逼一天不吃鸡巴能行?”
“呜...嗯啊...我是先生的骚母狗...嗯哈...当然、当然要怀小狗崽的...嗯啊...先生怎么玩小母狗都可以...呜呜...操烂操坏也行...操到流产也行...嗯啊...流产了小母狗再给先生怀...”
顾觉双眼发红,又加快了速度,死死撞击着发出啪啪啪啪的猛烈声音,连整个电梯都忍不住轻轻晃动起来,雪白莹润的屁股被撞击出一片红肿,两人交媾处被糊满了粘稠的骚液,贱淫的骚逼上被捣出一层白沫。
终于,顾觉忍不住往深处一顶,凿入子宫最深处,往那射进滚烫烫的新鲜阳精,谢白玉爽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崩溃地尖叫一声,浪叫道:“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嗯啊...好满...呜呜...爽死了...烫坏子宫了...呜呜...”
随着他的媚叫,他胯下甩动的玉茎也射出一道精液,后面两口骚穴同时流出大股骚水,前面两只垂着甩动的肥奶更是喷出了奶香的乳汁。
顾觉温存了片刻,抽出鸡巴,在谢白玉的屁股上蹭干净,穿上了裤子。
大敞着双腿的双儿失去支撑,摔趴在地上,满脸潮红,满身都是湿汗,鲜红蠕动的外翻穴口汩汩流出精液,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整个人如同被操烂的破布娃娃。
电梯终于又运动起来,而后直接停在顾觉办公室门口。
坐落泰城的MK分公司今年才落成,顾觉的办公室里没有浴室,只有一个私人洗手间。
顾觉把谢白玉以婴儿撒尿的姿势抱到洗手台上,用水龙头浇着水给谢白玉冲洗。
水龙头的水是凉的,每次冲刷到谢白玉的红肿小逼,谢白玉便忍不住哆嗦一下,敏感的花穴被刺激得淫水直流,水逼不仅洗不干净,反而骚味越来越重了。
顾觉拢住那一团肥嘟嘟的软烂肉花,狠狠揉搓着,恶声恶气地唬谢白玉:“怎么洗个贱逼还要流水?一会儿不吃鸡巴会骚死是不是?嗯?”
谢白玉身子一颤一颤的,呜咽着说:“对、对不起...嗯...小母狗的肉逼最喜欢先生的大肉棒...哈...都怪贱逼太贪心了...呜...想一天到晚含着鸡巴...”
顾觉忍不住狠狠抽了一下那肥烂软嫩的骚穴,发出一阵咕咚咕咚的水声,谢白玉尖叫着仰头闭着眼,又喷出了一道骚汁。
喘息着平息了一会儿,谢白玉看着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开,不知羞耻地露着贱逼流水的模样,腮边染红了一片。
顾觉洗了洗手,说:“算了,你的骚逼洗了也没用,刚冲干净就又脏了。我要去开会了,等下回来要吃个鸡蛋补补体力,你去楼下买个熟鸡蛋,记得帮我温着。”
谢白玉脸一红,他很清楚顾觉所说的“温着”是怎么个“温”法,因为之前顾觉去上班的时候,走前也让他“温”一根香肠。
那天,那根香肠整整在他的阴道里含了十个小时,他只需动一下,就要被体内的异物刺激到淫水噗嗤喷流。
好不容易等到顾觉回家了,他还要蹲着给男人看着他的骚穴是如何一寸一寸排出香肠的,就如同排泄的母畜一样。
“是,先生......”谢白玉应道,轻咬朱唇。
顾觉离开后,谢白玉又简单清洗了一下,才穿好衣服下去买鸡蛋。
买完回来,谢白玉进去洗手间,坐到洗手台上,屈膝张开双腿,用手指捅进肥嫩多汁的肉穴,慢慢开拓后,将鸡蛋堵住蠕动嫩红的穴眼儿。
他往里一推,鸡蛋挤开蠕动紧窄的穴口,将嫩穴胀大,慢慢滑了进去,那穴眼儿如收缩蠕动的章鱼小嘴儿似的,肉嘟嘟地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