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到街上唠嗑乘凉，狭窄的街道都是他们浓重的汗味。

他们聊着家常，眼睛却暧昧不明地往西边转角处的那个小街道瞥去。

那小街道叫西山街，但本地的人更愿意叫它“租妻街”。

顾觉贴着街边墙根，避开密集的人潮，走到了称之为“租妻街”的街头。

这里路窄，开不进汽车。

刚转过转角，他便看见了“租妻街”的盛况。

只见夏暮里，窄窄的小街两边，密密麻麻挤着小摊，每个小摊上都铺着一块凉席，上面跪着或坐着穿着暴露的双性人。

双性人们面容姣美，肌肤细腻白皙，脖子被套上狗项圈，脸上的神情，要么麻木，要么害怕。

顾觉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每个档口人都很多。

他对面的档口围着好几个男人，对着一个双儿评头论足，一个男人随意掀开双性人的衣服，将那漂亮双儿又白又肥的嫩奶子握在手中掂量。

男人粗生粗气和档主讲价：“这个多少钱？”

“六千可以买下，租的话，五百块一个月咯。”档主手臂戴着遮阳冰袖，叉着腰说。

“看下骚逼。”男人说。

“骚逼不能看的，你诚信想租不？诚心的我就给你看看。”档主说。

“要买！”男人笑一声。

档主用脚尖踢了踢那双儿的屁股，说：“小六，脱裤子给客人看看货。”

被称作小六的双儿仰头，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小声哀求：“爸爸，不要......不要卖了我......”

但是，在嘈杂沸腾的人声里，他的声音微不可闻。

档主不耐烦地按住小六，将他固定成跪趴的姿势，扒开裤子，肥嫩弹软的屁股好似奶冻般，颤颤巍巍弹出来，档主一边掰开两瓣肉臀，一边恶声恶气骂道：“你不卖，你弟弟妹妹哪有钱读书吃饭啊？哪家双儿不出来卖的？”

说着，他那甲缝中嵌着脏泥的手，狠狠抽打在双儿嫩白的屁股上，发出清亮的“啪”一声，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屁股都扇肿。

档主对顾客笑了笑：“您看，这小骚货吃力得很，双儿就是耐操，您要是买下他，操起来骚逼又紧又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