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浑身颤抖,几乎站不稳,只能前半个身子都趴在围墙上,努力撅高肥白莹嫩的屁股,那被粗硕阴茎狂抽乱插的嫣红色肉花已经软烂成一团滑腻的肉泥,黏糊糊的媚肉被龟头肉冠扯出来挂在穴口。
淫荡的美人难以自控地用骚浪的肉臀去迎合那奸淫他的粗长鸡巴,只见那两瓣丰腴臀肉被拍打得啪啪响,撞击出一层层的臀浪,谢白玉不自觉地偷偷将手从衣服下面伸到奶子,捏着沁乳的奶头又拉又扯,奶水濡湿了他的轻软衣物,而美人则是羞耻又忍不住放浪淫叫。
“啊哈...装满了...奶子好痒...呜呜...子宫里都是臭鸡巴了...玉儿的骚逼烂掉了...呜啊...好爽...啊哈...爷快肏坏小母狗...嗯嗯...”
男人低吼着将鸡巴捅进最深,射出黏稠滚烫的精液,谢白玉爽得双眼翻白,咿咿呀呀地浪叫着也喷水射精到达了高潮。
然而刚刚爽完的男人没等谢白玉缓过神,新一轮的奸淫便又开始了,仿佛势必要这嫩乎乎的子宫赶紧给他生第二个孩子。
下午顾觉需要处理军务,谢白玉回去陪孩子了。
谢白玉坐在床边,满脸温柔地看着怀中熟睡的幼儿,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孩子的背。
过了一会儿,他仿佛想起什么,叹了口气,他看着窗外的风光,此处与京城的繁华不同,但是顾觉为了让他适应这里的气候,不仅在日常的用度上亲自给他安排,窗外院子的景象也仿照了京城常用的格局。
他和顾觉连孩子都生了,这辈子他是离不开顾觉了的,只是他始终挂念家人,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让爹爹和娘亲看看他生的女儿,如果真有那时候,恐怕他的双亲会气死,但总归爹爹娘亲那么疼他,应该还是会接纳他的吧......
而另一边,顾觉今日则收到了一封意料之外的拜访函。
拜访函来自谢家的一位旁支公子,名作谢渊,若算起辈分,应该是他那未过门就逃婚的小未婚夫谢白玉的堂兄,谢渊自小在京城的谢家长大,虽是旁支,但与谢白玉关系还算密切,只不过这谢渊并未入朝堂为官,反而偏好经商之道。
两个月前,谢渊要运一批货物到北国,但这类出境的商运,需得到驻疆官员的批准,驻疆官员自然就是顾觉了。
本来谢渊以为三年前因为小堂弟失踪一事,终究和顾家结下了不那么愉快的梁子,毕竟顾觉刚被赐婚又被退婚,无论什么原因,是个人都会不悦。
但没想到顾觉并未在此事为难他,检查过他的货物之后,痛痛快快就给了批行文书,谢渊心想此人乃君子气节,商行回来后,便打算顺道拜访答谢一番,再启程回京。
他的拜访函被顾觉接下了,作为驻疆将军,和通商的头部商人保持良好的往来,算是他的公务之一,商人是能够为两国和平起大作用的。
傍晚时分,顾觉差人去请谢白玉出席,这类接待宴一般需要将军夫人陪同顾觉,但他又没正经的夫人,在他心里,玉奴便是他没有名分的正室,在边疆这边又是他一人独大,大家都不知道京城之事,平日里也都以为玉奴就是顾觉的妻子。
谢白玉梳洗好后,穿上正经的衣服,他平日里很少穿正经衣服,大多时候是待在府里,什么也不穿,每日顾觉练完兵回来便能直接按着他发泄欲望。
而他今日穿的衣服下面,其实也是没有亵裤的,因为亵裤会摸到他肿大如红枣的骚阴蒂,他便会忍不住浪叫着喷水,为了避免在客人面前失态,他向来不穿亵裤。
本以为今日又是一个无聊的宴会,谢白玉早已知道自己在这个招待宴上会经历什么,他会被顾觉抱在怀里,男人的手从裙摆下面伸到他的肥嫩花穴,揉到他无助地求饶,胡乱答应下顾觉的所有要求,他才会被顾觉抱回房里,然后张开双腿承受男人一次次荒淫无度的索取。
然而,谢白玉走进会客堂时,却傻了眼。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会客堂里,年轻俊朗的儒商正拱手和顾觉谈笑风生。
“玉儿,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