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都是褪不去的潮红和淫靡红痕,那骚逼一抖一抖的,完全合不拢了,骚浪肉蒂更是肿大如樱桃,沉甸甸垂在阴唇外面,幼嫩红肿的肥蚌颤抖着流淌出浓稠的白浆,即便昏过去,那身子还是止不住抽搐痉挛着,两团雪乳颤巍巍地抖动摇晃,时不时还发出嘤咛呻吟声。
顾觉发泄了个痛快,他眼中带着几分疯狂,死死盯着谢白玉,一想到玉奴想过要逃离他,他竟心疼不已,但他打定主意,绝不会让玉奴再有离开他的机会,他要玉奴完全成为他的奶奴、淫荡尿壶、鸡巴肉套子、专属骚母狗!
他看着双颊潮红的美人,美人的脸上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泪痕,惹人好不爱怜,他心疼又怜惜地仔细吻过美人的脸颊,轻轻拂过美人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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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谢白玉更是一丝自由也没有了,他被顾觉时刻带在身边,日夜承欢,还要一日三餐当奶奴给顾觉喂奶喝,他们在顾府里的许多地方都如发情野兽般交合过,只要顾觉来了兴致,谢白玉便要乖乖张开双腿被男人一遍遍贯穿。
池塘边、假山后、马厩里......到处都留下了谢白玉的骚水。
于是他的奶子越来越大,腿心的骚逼也总是汁水淋漓,颜色变成妖艳的深红色,活脱脱如同被轮奸过无数次的烂透熟屄。
谢白玉还偶尔担心过自己会怀孕,但是他总以为无论被肏了多少次,只要在怀孕前吃一次避孕药,他就不会怀孕,所以他想着还是等章娴洁姐姐过门,他能离开了,再回府吃药。
只是他有些疑惑,他感觉时间过去好多天了,不知为何顾觉还未到大婚之日。
谢白玉还想过章娴洁不会逃婚了吧,他和章娴洁姐姐关系不错,知道章娴洁并不想嫁给顾觉,而是另外心有所属,早听她多次谈起对这个婚约十分不满,甚至想过逃婚,和心爱之人私奔。
但谢白玉马上又会甩甩脑袋将这个想法甩出去,娴洁姐姐端庄知礼,万不可能做出逃婚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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