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那小嫩逼撑开,盯着里面一蠕一动的猩红骚媚肉膜看了半晌,看清楚了一收一缩的处子膜,心里不可抑制地生出千万种变态的玩法。

然后他用手指勾着精液,全部推进少年的肉逼里,那还没被破处的小肉蚌,就已经要勤勤恳恳地含着男人的精液了。

“宝贝,含紧哥哥的精液了哦,要不然等一下婚礼的时候,从西装裤的脚踝下面流出来,就不好了。”顾觉眯着眼笑道,像极了大灰狼。

谢白玉咬着唇,红通通的鼻头吸了吸,乖巧地点了点头,还要忍着羞耻在男人的目光里,穿好自己的束胸,扣好纽扣,然后穿好裤子。

从来没有含过东西的雌穴即使只含着精液,都感觉非常不适,好像有异物随时在穴口处要流下来,谢白玉只能努力缩紧了肉穴。

婚车适时地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

车窗帘被拉开,谢白玉看见车外站着双方的父母,他的小穴骤然紧缩得更厉害,一种隐秘的羞耻和无地自容让他生出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