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捉住女儿竖起的手指,拉到近前啄吻了一下,柔声道:“三下。”
“甚么三下?”
“插为父的心肝儿三下,再多就不行了。一来,为父会停不下来;再者,墨汁便不纯了,会起沫。”
管墨汁甚么事?
杜竹宜看看父亲,又四下打量了一下,未曾见到桌上有墨。
“父亲有在磨墨吗?”
杜如晦轻笑一声,点点头,抚着女儿的脸颊,轻声道:“磨了一会,已得了一些。”
见女儿仍是不解,他并不急着给女儿解惑。
缓缓地将衣袍下摆撩起,掖到腰后,亵裤拉下,一根肉色带紫冠、粗长硬挺的阴茎登时跳将出来,顶端斯哈斯哈的似在冒着热气
抵在女儿湿漉漉、鼓蓬蓬,敞开着腿,也只露出一条细缝儿的阴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