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若是稍有不慎”

殷殊鹤没有看他,只将窗棂拿木棍支了起来,抬眸望向天上被一层雾笼罩着看不分明的月亮,眼中波澜不惊,淡淡道:“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若事成了,我便赏你黄金千两,若不成......”

殷殊鹤眉梢很轻地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笑了一声,不疾不徐道:“若是不成,我还有后续交给你办,届时还是赏你黄金千两。”

周南岳还想在劝,但对上殷殊鹤那张阴柔昳丽面容上隐约透出的一丝决然,心中一惊,最终还是压下所有的担忧与惶然,双手抱拳沉声道:“属下遵命!”

周南岳走后突然刮起了风。

厚厚的云层将月亮挡在后面,不多时便下起了雨,电闪雷鸣之间,豆大的雨珠顺着敞开的窗户刮进来,像极了上辈子逼宫前夜的景象。

殷殊鹤并没有觉得冷。

他反而感觉身体里有股火热的冲动正在发酵,令他迫不及待想看清什么,想证明什么。

于是在沐浴过后,他走到了卧房内的铜镜面前,面无表情地解开了衣衫,垂着眼帘,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上辈子萧濯说喜欢他。

同他亲吻、拥抱,像夫妻一样,在床榻之上做尽缠绵情事。

殷殊鹤虽然谨小慎微,依然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乃至于前世一败涂地,输得一无所有。

但人心难以自控。

重来一次即便还是分不清萧濯的话是真是假,他依然决定再试一次。

或许他骨子里跟萧濯一样也是个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