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深入的缠绵,舌尖舔过上颚,吻得极深,肌肤也互相摩擦。

殷殊鹤原本来势汹汹的病症在萧濯的亲近下很快被安抚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滚烫的热意跟痒意,上辈子跟萧濯亲热已经成了习惯,绕是此刻心中百转千回,他也控制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却不知心底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最后松开的时候两人都不可避免的气喘吁吁。

萧濯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尚未餍足,汹涌翻腾的渴意,他盯着殷殊鹤的眼睛问:“公公也不是没有感觉,对么?”

“......”殷殊鹤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是真的犯贱。

可那股自我厌弃之意尚来不及升起来,萧濯就已经再次亲上了他的耳垂,殷殊鹤又是浑身一僵。

上辈子萧濯曾经用一种很痴迷的语气说殷殊鹤耳朵上长了一颗很小的红痣,看起来很美。

事实上他的耳朵也很敏感,萧濯每次含住舔吻,时间久了,他都会控制不住像点穴一样失神地软在他怀里。

萧濯明显是打定了主意让他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