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屏风上,粗暴而强势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同时胡乱扯掉殷殊鹤身上的深蓝色宦服,让他苍白瘦削的胸膛就那么袒露在外面。

殷殊鹤没有丝毫反抗。

意识到这一点,萧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胸中那股怒意愈发蓬勃,继而转化成一种强烈的摧毁跟撕咬欲望。

他近乎于暴力地咬住殷殊鹤的脖颈,将他推的一个踉跄,屏风发出一声嘎吱地响,在不堪重负将要倒下的瞬间,萧濯终于伸手将人拦腰抱起,绕过倒在地上的屏风,用力将他摔在里间的床上,同时直接压了上去。

粗暴又野蛮的吻跟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不像亲热,更像发泄。

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

既然殷殊鹤说自己什么都能配合,唯独不要他的喜欢,那他就满足他,狠狠满足他。

就当是为前世殷殊鹤捅他的那一刀报仇,就当是他提前实现前世的心愿,彻彻底底将殷殊鹤变成专属他一个人的禁脔,反正这是他自己求来的,这是他自己活该!

萧濯在这一刻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

可就在他将殷殊鹤浑身衣裳剥光,准备直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萧濯动作蓦地停了下来。

他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胸口剧烈起伏,却硬生生止住没再继续。

殷殊鹤原本已经做好了萧濯会做到最后的准备,只不过他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忽然想到上辈子他跟萧濯第一次做到最后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