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香气。

沈清坐在篝火中央，看着林安认真地给龟兹学徒演示拔火罐。

铜罐扣在少年后背发出清脆的响声，惊得小狐狸竖起耳朵。

“沈大夫，”易卜拉欣捧着水晶镜走来，镜片上倒映着跳动的火光。

“大食苏丹派我送来件礼物。”

礼盒打开时，众人发出惊呼：里面是十二只镶宝石的蒸馏器，每只容器上都刻着蛇杖与蓝花交织的图案。

阿史那延凑过来，金龟坠在火光下泛着红光：“我猜，苏丹是想让蓝花露装满大食的琉璃瓶。”

瑞莲轻轻转动蒸馏器，蓝花藤蔓雕刻的瓶身上，一粒金砂正顺着纹路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