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林勇抹了一把脸,终于不再哭哭啼啼了:“谢谢盛太太,那我先带海潮回去等消息。”

告别林家父子俩,沈南意马上给盛祁年打电话。

“想我了?”电话的那头有点吵,盛祁年似乎并不在办公室。

“林家的事,是你做的?”

盛祁年没想到沈南意这么快就知道了:“林勇父子是咎由自取。”

“林海潮罪不至死,你让林家倾家荡产是不是有点过?”沈南意似乎有些生气。

她不是圣母白莲花,但也不至于铁石心肠。林海潮伤得这么重,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

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不在美食城的停车场?”盛祁年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对,你别扯开话题,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沈南意有事说事。

盛祁年淡淡道:“我也在停车场,在你的车旁边。”

“我来找你。”

绕了一圈回到停车的位置,盛祁年果然在那里等着。

日落黄昏,他的半边身体染上了金黄,颀长的身影被拖得很长,帅得一塌糊涂,宛如一副绝美的油画。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晚上有饭局,完了才来接我吗?”沈南意一路小跑,没留意到脚下草坪的小石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盛祁年眼明手快扶了一把:“走路当心点,摔伤了我会心疼。”

顺口拈来的情话,沈南意无论听多少遍仍旧不觉得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