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小心会痛呓出声。

见到他这副隐忍的样子,郁绥青忽然有些不忍心,柔声说:“你再忍一下,输完液就好了。”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低低的呼吸声。

冰凉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霍应瓷半掀起眼皮瞧她:“心疼我了?”

被说中了心事,郁绥青怔愣片刻,漂亮的眉头皱起来。

“懂不懂什么叫医者仁心?”

行,医者仁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