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郁绥青却突然揪住他的衣领：“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不是累得不想动吗？”霍应瓷垂眸看她，深邃的眼眸潋滟着水光，“我帮你。”

郁绥青耳根一热，挣扎着要下来：“不用.....”

霍应瓷收紧手臂，将她往上托了托：“别乱动。”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放心，只是帮你放水。”

浴室的灯亮起，暖黄的光线驱散了月光。霍应瓷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转身去调试水温。

郁绥青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开口：“霍应瓷。”

“嗯？”他头也不回地应道。

“你为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

水声哗哗作响，蒸腾的热气渐渐弥漫开来。霍应瓷关掉水龙头，转身时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在想什么？”他走近，双手撑在她身侧。

郁绥青抬头，望进他幽深的目光：“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