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打针”两个字，霍应瓷的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

郁绥青存心想逗逗他，故作严肃道：“怕打针？不要讳疾忌医。”

“我现在好很多了，不想麻烦你。”他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腹部，“不然你摸摸。”

顺着他的力度，郁绥青首先摸到的是形状分明的腹肌。也不知道在害羞什么，明明看过、摸过、吻过，甚至……现在却下意识地红了脸。

“嗯，那就好，吃饭。”郁绥青偏过头没敢看他，敷衍道。

大概是他这几天瘦了点，手感比起之前好像要差了，得督促他再练练了，她想。

“那你陪我。”霍应瓷低着头搅动碗里的面条，额前碎发垂落，在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郁绥青顺势在他旁边坐下，盯着他细嚼慢咽的动作，忽然觉得他现在像一只情绪稳定的水豚。

她噗嗤笑出声，伸手替他拨开额前的碎发。

“怎么了？”霍应瓷捏着筷子的手一紧，泄露出几分紧张。

郁绥青托着腮，指尖还残留着他发丝的触感：“突然觉得你现在很像一种动物。”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身旁的人困惑地眨了眨眼，才慢悠悠补充道：“就是那种……被小鸟站在头上也不会生气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