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大夫也来了。
问诊片刻,道黄蒲水咽喉并无损坏,只是内里肿胀。应是药物刺激所致,配些药丸汤水喝半个月,调养调养就能痊愈。
黄蒲水尚未消化这巨大的惊喜,派出去打探情况的人回来了,与黄宸附耳一番。她坐得远,隐隐约约听见只言片语,“宿宅似被围困”“不像清远侯的人”“恐得从长计议”……
“没有时间了。”黄宸摇头,他彻底相信了黄蒲水的言辞,“想杀六郎的人的确不止姜荣昌。先前几番凶险,我却只当作是清远侯的手笔……如今宿宅的死士未必能护六郎周全,后日便开朝议了,最迟明晚,你们把人带到我这里。”
他又叹了口气。神情含着淡淡的忧虑与悲悯。
“也只有我能护着六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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