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散,便药石难医,长此以往,恐怕……”
后来的话太医不敢说下去。
于初梦失神了许久,手中的墨笔停顿在空中,墨迹在纸上晕开了一片。
阮薇拿过她的笔,说:“溯儿怨恨刘太傅,可依然记挂着这么多年的教导恩情,对他来说,供出刘太傅好比大义灭亲,是很难的事。你何不为他的重恩情欣慰一点?”
于初梦摇摇头:“刘太傅不过迎合了他的想法,猜忌我忌惮我的,是溯儿他自己,刘太傅是添柴人,可这炕里没火,柴也烧不起来。”
像当年玄玮信了丹阳一样,若是没有丹阳那些话,玄玮依然会对她下手,这件事是不会变的。
所以,他并没有怨恨刘太傅,顶多是有个泄愤的出口。
于初梦很心疼的捏了捏眉心。
“溯儿的心病也不全然在我这里,还有齐言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