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钟言一个手抖,桌上的盘子掉到地上,碎了一地,外面的酒醉吹嘘声也戛然而止,钟言紧张到极致害怕外面的丈夫会进来,但此刻的儿子却满不在意地揉起了他的胸。
“不,别揉嗯,待会,被人看见唔,快拿出去。”
“我也想,可是母父下面吃得我好紧根本拔不出来。”傅桦靠在母父的肩头朝他的耳朵里吹气,钟言被儿子撩拨得满面潮红,所幸,下一秒丈夫的骂声传来,
“没用的东西,洗个碗都毛手毛脚的,别以为你肚子里揣个货就能翻天了。”
随后客厅里又响起了酒杯碰撞的声音,而在父亲开口咒骂的时候,傅桦捂住的母父的耳朵,咬住他的脖颈,让他屏蔽掉这一切不好的声音,母父全身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
第二天一早,傅桦睡醒刷完牙从洗手间出来,而此时的母父已经和父亲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你这肚子是不是比怀小桦的时候大一点,老子的种质量是一年比一年好。”
父亲正打量着母父高耸的孕肚,似乎想透过肚皮将他的肚子烫出个洞,钟言在丈夫面前一贯是沉默的角色,他只闷声吃着自己手里的饭。
傅桦拉出母父身边的椅子,在他旁边坐下,趁着父亲目光转移到一旁电视上的时候,伸手摸向母父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胎动,但摸着摸着他的双手不自觉逐渐往下游走,很快钟言就被儿子摸得情动,开始小喘着气,只是碍于丈夫在场他只能轻声制止,
“别,嗯,别摸了,嗯。”
但儿子却不听,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熟练地找到他花穴的位置,用指尖轻按着穴口。
“不,不要。”
这时一边的父亲关掉起身,戴上领结要去上班了,思索再三,看着坐在餐桌上的儿子和妻子,他才开口说了一句,
“小桦,你最近没课,在家里好好照顾你母父,别让他出了什么意外。”
“父亲,我知道了。”明面上傅桦应允着父亲,实际上在应允之后,直接将手指就着母父刚刚分泌出来的淫液,插入花穴深处,开始搅动。
“呜,你。”钟言有苦不能说,只能发出几声极小的闷哼声,直到关门声响起,被手指戳到敏感处的他才敢径直靠在儿子身上叫出声音来。
“小桦,小桦,嗯。”
而傅桦却在这时将手指从母父的花穴拿了出来,他的指尖处已经被母父的淫液浸皱,母父的下身粘稠的液体黏在他的指尖上扯出一道银丝。随后他解开了母父胸口的扣子,看着那一对昨晚被自己吮吸红肿依旧未回缩的奶子,对着自己大着肚子的母父轻柔开口道,
“爹爹,我想喝奶。”
自小便对自家儿子百般溺爱的钟言自然是应允了儿子的请求,“你,你轻一点,别,别太用力。”
“好的爹爹。”傅桦扶起母父的腰肢,如同小时候吃奶一般,咬住那个浑圆的奶头,开始吮吸起来。
“唔,慢,慢一点,嗯,唔。”
随着胸口的乳汁逐渐被大儿子吮吸殆尽,肚子里的小儿子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口粮被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抢走,开始不断地踢踹着钟言的孕肚宣誓主权,磨蹭间他的胎头也压倒了钟言的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