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幻想她柔软的奶球内充满了乳汁,如果他含住乳头吮吸,会有甘甜暖流射进他口中,他的小圣母,哺给他爱情,哺给他快乐。可是她年纪那么小,既是他的儿媳,又是他的女儿,而且还只是个不谙世事只知道玩的学生。
让这个小他二十多岁的娇娇女给他哺乳,哈……
就是这里,软嫩小巧的乳头,不知道乳汁是怎么穿透它渗出来的,是不是要像这样,先捏住它用指腹拍打几下,把它叫醒,然后用指甲搔刮它微粒起伏的表面,等它变硬了,再捻转拉扯,搓成一个可口的小樱桃。
他摸她奶的时候,微硬西装袖口蹭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胸口悸动不已,可是手表的金属表带刮到她时,又会凉得一个机灵。乳尖酥痒难忍,小蓝鹤手都舒服得发抖了,哪里还能好好弹琴,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公爹,其意不言自明。
“好好弹。你今天道歉的诚意还没拿出来,就又食言乱弹曲子,自己说爸爸要不要姑息你?”
魔鬼!
她愤愤地低下头继续飞舞手指,尝试把思绪集中到琴键上,咬牙飞速弹完了这支短小的圆舞曲,急得像银行劫匪在疾速飙车逃避警察的追捕。
“你本事蛮大的,柴可夫斯基的华尔兹弹成李斯特的快板,这就是你的诚意?”
“都怪爸爸捣乱!”
“捣乱的是你!我明明说要听拉威尔的。”
龚肃羽慢条斯理地拿下黑金领带夹,扯松领口解开衬衫扣子,拉掉提花黑领带套在蓝鹤脖子上,在后颈给她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打开电子音响找到他要听的那支曲子点开,关掉房里的灯,把顶嘴的小美人一把抱起来坐到三角钢琴盖上。
他站在她身后,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肩窝,双手从腋下插进她的裙子,缓慢却用力揉捏那两个嫩奶,轻轻舔舐她的肩线,隔着领带啃咬她的细颈,顺着拉威尔舒缓的旋律,沿脊柱一点点往下,舌尖温柔地刷过肩胛背心,种下一串玫瑰花苞,直到腰窝处被裙子挡住无路可走,又回头一路慢慢吮吻而上,在她清瘦光滑的后背上留下大片水渍。
“小鹤的背很漂亮,但你的裙子太暴露,我今晚一直担心你抬胳膊或者弯腰,会被别人看到你的奶,有碍风化。”
“不……不会的……”
蓝鹤高高挺着胸脯,背上有湿软的怪物在缓缓游动,肌肤的酥痒让试图躲避的她把身躯拗成了一个S,可胸脯又被揉得惬意,乳尖被爱人捻弄的快乐令她全身颤栗,鼻腔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小含糊的娇吟,混在哀伤柔和的钢琴曲声中,多少有点不和谐。
为什么他要听着这样忧伤的曲子做这种色情的事情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给他们的爱情下葬了呢。
“裙子开的衩也太高了,步子大点会看见屁股。”
他把她一侧的肩带拉下去挂在臂弯,揽着她的腰吮咬露出来的乳房,比晚宴时品尝鹅肝鱼子酱更专注,这是用钱和权力都买不到的美味,只属于他一个人。
手却从他自己抱怨的“开得太高”的裙衩那里抚上她的大腿,半只手掌在丝缎上,半只贴在她的皮肤上。就是这里,细滑,紧致,手感和真丝裙摆比毫不逊色,今天被好多无聊的人看了去,啧。
哪有那么高,怎么可能看见屁股,冤枉的小蓝鹤被他衔着乳头执拗地嗦到手足酸软,轻喘着,无力出声辩解,只能在肚子里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