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看去。

牧清眼神还是那么温柔，充满了爱意，甚至还笑了笑，张开嘴，无声地说：“不是你的错。”

他已经开始盘算需要花多少代价才能从这个世界赎回林鹿的灵魂。死亡对于他来说并不存在，死只是死这具肉身罢了。

程浩坤把手机放回西装口袋里，“林鹿，你朋友房间内有几个炸弹，如果爆炸，旁边幼儿园里所有的大人小孩连同朋友统统都会炸得七零八落。”

一股寒意从林鹿心头冒出，一寸寸的冻结了心脏，冻的她牙齿直打颤，脸也一寸寸的白了。

程浩坤的语调十分轻快，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歪着脑袋斜眼看了看林鹿。当他看到林鹿的脸色瞬间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愉悦轻笑一声。搂紧林鹿止不住颤栗的、朝下滑动的身体。

“你是个有底线的女人，朋友加天真可爱的孩子们，…这些筹码够重了吧！”

林鹿仓然回头，仰视的眸光似幽冥利箭般射向程浩坤，冷戾的嗓音带着无穷无尽的憎恨。

“够！”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林鹿又把下唇咬出了血，疼痛也不能让混乱不堪的大脑有片刻安宁，又用手使劲地掐大腿外侧的软肉。

“我想要干什么？”程浩坤重复了一遍，语气幽深，死气沉沉地看着牧清，阴恻恻地开口。

“我想让你的心也痛呀。让你体会一下心死莫大于哀是怎样的滋味。”

“所以呀！我想让你做一个痛彻心扉的抉择。”

骤然，熟悉的机械音响彻在林鹿脑海内。

“新任务抉择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