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泪在无知无觉中落下。何苦让他知道呢?知道了只会增添痛苦。自己受着吧,之前那么长时间都能熬过来,回家反而矫情了。

她轻忽地说道,“没事了,小舅舅,睡吧!”

“鹿宝!”牧清见她还是轻描淡写地道没事,可她像是没事的样吗?有些意燥,“”鹿宝!你什么都不说,你这是要逼死小舅舅吗?你让我都觉得我不配做你的男人,给不了你安全感和依靠!”男人控诉的文字仿佛有了实体,锋利得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