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卫生间,拿出栀子花,把卫生巾整齐的摆在储物柜里。购物袋扔进垃圾桶,愣愣地站在洗面台前。
愣了不过几分钟,已然做出一个决定。浑身骤然一松,恢复姿态沉稳如林。打开水龙头,认真地洗手、洗脸擦干,拿着花走了出去。
走到床头,将花放下。浓郁的花香肆意蔓延,清新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
林鹿惊喜,“小舅舅,除了说你真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莞尔一笑,脱去深黑色西裤,上了床尾。
林鹿蓦地有些紧张,他怎么不避嫌了?
金丝眼镜下狭长的丹凤眼,眼眯如线不露瞳仁,神色柔和直视林鹿。修长的手指灵活地、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上白色纽扣,莫名有种禁欲系的色气。他身上崖柏那苦淡的药香糅杂着淡淡凉味的幽香,此刻急剧侵略性。
林鹿不禁口干舌燥,白玉的小脸微红,视线没能舍得从他身上移开。看到分明的锁骨,紧实的胸腹……一点一点呈现在自己眼前,呼吸微促。
玩硬了小舅舅
玩硬了小舅舅
牧清看上去身材高瘦,却是脱衣有料。精瘦的肌肉线条流畅,暗藏着力量和活力。穿着纯黑四角内裤,身体前倾,以爬行姿态爬到她身边,翻身半躺半靠。
慵懒懒道,“傻乎乎的,还不躺下睡觉?”
林鹿呆滞,“啊!哦!好!”
心跳如麻,垂眉低眼。身体朝下拱了拱,僵僵直躺。
悦耳的男低音发出一声逗弄般轻笑,伸出右手从她脖下穿过。小臂微动,搂着她僵直的身子侧躺到自己怀中。
“别平躺,会痛。”拉高空调被,把林鹿盖得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