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烂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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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号,唐棠再遇薄靳天。

“怎么样,唐棠姑娘,上次我提出的条件,不如再考虑一下?”

唐棠面无血色的看着他,素来软糯清甜的嗓音,染上了不易察觉的病态嘶哑:“卑鄙!”

“卑鄙?”

薄靳天笑了,苍老脸上笑容和蔼可亲:“何出此言?”

“你的亲人、朋友们,他们都只是受了点儿无关紧要的小伤、损失了一点儿无关紧要的钱财。”

“而你以及你的父母,至今也还安然无恙,不是吗?”

面对这隐晦的威胁,唐棠死死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