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浅显的道理,连闵兹一个漠北人都能想通,而端朝的朝廷上,那群忧国忧民的重臣们却视而不见。

温婉眼神萃着寒意,又问:“那五条矿脉的归属权,到底是怎么回事?”

闵兹拧眉想了想,“这……我不清楚。”

温婉一怔,“闵先生,是不愿告知实情?”

“不,”闵兹道:“止战书,是殿下和安定王单独签订的,当时我并未入内,所以的确是不清楚安定王和殿下之间到底谈了些什么。”

闵兹看起来不像是说谎,温婉抿着唇,好一会儿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