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的,很是富有,出手也大方。还以为是从哪里搬来的富商。昨个儿啊,就连夜搬走了!”

“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章举人手被捆着,只好以头撞地。

“你胡说,我是爸的亲儿子,你别胡说!”东哥儿这才明白过来,现在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不要紧,自己要被证实了不是章家的儿子,是个野种,那父亲还不直接把他留在赌坊等着去丢河里?

章琬华认真道:“这倒是,爸,东哥儿的确是您的儿子。您不信,可以出来后去西医院做个验血。”

此时,就算是亲儿子,章举人也恨不得把东哥儿皮扒了。

外面的打手却不耐烦了,催促道:“行了行了,我不管你们什么家长里短。拿钱来,拿钱就放人走。没钱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章琬华道:“给啊,只是只有二百五十块大洋,你们容我们商量一下就救谁。”

章举人猛地抬头:“华儿!救我啊!我可是你爸爸!没有我,哪儿来的你?”

东哥儿发出困兽的哀嚎,“爸!我可是你亲儿子,我是章家唯一的儿子啊!爸你平时最疼我……”

章举人猛地惊醒,想起东哥儿的母亲再不堪,确实东哥是章家唯一的香火。那怎么办?舍弃自己让儿子走?那怎么行?自己也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