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都是Alpha。”

“谁说Alpha不能?被?Alpha糙?”严圳听余怀礼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咬牙切齿的说,“明明你很开心不是吗?”

“你别血口喷人?!我一点不开心,我不记得了?,我根本就记不得易感期时发生的事情。”

余怀礼听严圳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反正圳哥你也忘了?吧。”

哪知道严圳还能?比余怀礼想象的更不要脸一点,他脱掉皱巴巴的衬衫,露出满身结疤或者?未结疤的牙印。

“怎么忘呢,你告诉我。被?翻脸不认人?的小狗咬成这?幅模样?,每一个几乎都下了?死?口,快把我咬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忘了??”

我靠这?没得喷,是真的惨啊。

如?果不是自己咬的,余怀礼高低也得跟着讨伐两句。

他挠挠脸颊,顿时心虚了?起来,慢慢呃了?一声:“我易感期……”

严圳跟神经/病似的,又笑了?起来:“我知道,很可爱。”

他摸了?摸脖颈,这?儿被?余怀礼咬的最惨。

可是他们都是真正的Alpha,哪怕严圳注射了?Omega的试剂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所?以每次余怀礼的信息素进入他体内时,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那时候严圳都觉得余怀礼可能?是真的想把他咬死?。

但是很可爱。

哪怕咬他的时候也可爱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