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下腹翻涌的躁动,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烈酒入喉,让他清醒了几分。

“因为有人跟他共享利益,有人替他擦屁股,证据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过是废纸一张。”他一边按揉着池鱼的腰线,一边哑声道,“乖乖,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好不好?”

他真的忍不住,不能拿这事考验领导啊!

池鱼环着沈南风的脖子,感受着身下的热度,笑问,“你不想要我吗?”

沈南风呼吸凝滞,似是忍了又忍,把池鱼向外挪了挪,“说正事,聊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池鱼定定的看了他几秒,慢悠悠从他身上站起来,走向一旁的老板椅。

再开口,她语气恢复了惯有的清冷,“你说的对,程淮山就像块狗皮膏药,贴在某些人的命脉上,撕下来会疼,留着又恶心。所以我们想掀翻程淮山这盘棋,就要找出他真正害怕的是什么。”

她拢火点了支烟,看向沈南风,“你猜猜,他害怕的是什么?”

沈南风沉吟片刻,“按照你的分析来看,程淮山怕的肯定不是证据被曝光。”

池鱼笑着点点头,如果程淮山怕的是那些证据,那她手里攥着的证据能装满三个保险柜,够把程淮山打成筛子,但她依旧不能动程淮山分毫。

“所以程淮山怕的......”

沈南风从沙发上站起身,漫步走到池鱼面前,双手抵在椅子扶手上,俯身似笑非笑的说,“是那些跟他利益共享的人某天突然开始怀疑,自己跟着他混,到底是在搭顺风船,还是在给阎王殿砌砖。”

“聪明。”池鱼掐着沈南风的下巴亲了一口,算是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