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都推不开,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程妄一边蛮横的掠夺着,一边按着池鱼的脖颈将她压到一旁的餐桌上,大手一挥,将桌子上的果盘花瓶统统扫到了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池鱼拼命反抗,却除了将自己送的更近了些,再没有起到别的作用。

下一秒,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衣服被程妄用暴力扯开。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程妄眼底翻涌着近乎原始的掠夺欲,动作急躁的像是饿狼对待猎物。

池鱼抬起双臂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双腿胡乱的蹬踹着,怎奈都是徒劳。

在程妄面前,她永远都是恐慌无助,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恐惧和面对绝对力量压制时,无处可逃的绝望。

程妄呼吸越发粗重,他近乎虔诚的亲吻着池鱼的肩头、锁骨、脸颊。

可池鱼还是觉得他舔过的地方,如同被毒蛇爬过。

“不要!程妄,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的!”她嘶哑的声线里夹杂着无法言喻的绝望与愤怒。

程妄身形凝滞,动作停了下来。

他低垂着头,呼吸粗重,渐渐从那股暴怒和渴望中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慢慢的抬起头,当看到池鱼满是泪痕的脸时,眼底翻涌的暴戾如潮水般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