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贪婪的将池鱼的鲜活收进眼底。

他的手搭在门把上,就像捧着一盏将熄的烛火。

池鱼眼底悦动的每一寸火光,都在灼烧他的指尖,提醒着他,这场重逢不过是沙漏里最后的流沙。

白炽灯在走廊投下惨白的光晕,陆维民望着那道仿佛凝固的身影,就像一棵被遗落在荒原的孤树。

明明脊背挺的笔直,却还是掩不住周身萦绕的孤寂。

他犹豫片刻,走上前拍了拍沈南风的肩膀,“怎么样?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