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霜点了点头,看向候在珠帘外的秋月。
秋月会意,立刻将裴玄霜的包袱送了过来:“主子,你真的要走吗?”秋月红着眼,“主子,奴才舍不得你。”
裴玄霜摸了摸秋月的脸,笑道:“分别的话早已说过,今日,便不说了。别伤心,有缘的话,我们下辈子还会见面的。”
便打开包袱,将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至于谢浔给她的东西,她只留下了一封休书。
收拾妥当后,裴玄霜虚软起身,便是要离开。
“要走了?”宛若忍受着凌迟之苦的谢浔抬眼看她,“此一别,永不再见,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裴玄霜走下炕阶,当真不知该说什么。
谢浔的手臂仍往外淌着血,浸透了衣衫,染红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