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三年没有唤过这个名字了,再次唤出,嗓子里当真是生涩得很,仿佛生了一根倒刺,来来回回地割着她的喉咙。 “是你?”她一抖,“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谢浔凉笑着道,“你难道不知,前来营救漠川王的人,是镇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