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滋味真的很不一样。”
一旁的谢浔猛地睁开眼睛。
察觉到谢浔的反应,萧瑾成浅浅一笑,继续道:“若我猜得不错,你的那位玄霜姑娘,应该也已经醒过来了。拂然,听到这个消息,你还困吗?”
“什么?”谢浔推开萧瑾成坐了起来,“萧瑾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该不是疯了吧?”
“疯?哈哈哈,好端端的我疯什么,我看你才是快疯了,被裴玄霜的死折磨疯了。”
“你少跟我提她!”谢浔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且跟我说清楚,文轻羽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萧瑾成摊了摊手,“啧啧,看来拂然贤弟不仅气疯了,还气傻了,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
谢浔恼怒地瞪着萧瑾成,面色黑如锅底。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仿佛怕谢浔真的生气似的,萧瑾成握着玉箫朝他作了个揖,娓娓道来。
“上个月,我带着轻羽回到南楚,结果两日之后,轻羽死了。太医说,轻羽是吞金自尽的,我虽伤心难过,却一点都不信太医的话。”
“为何?”谢浔道。
萧瑾成凤眸微眯,现出两道迷人妩媚的弧度:“因为她才知道了韩寂尚在人世的消息,她一心想和她那未婚夫团聚,此目的达成之前,怎么可能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