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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才也不知道……”她抖着手脚,磕磕巴巴地道,“主、主子或许不来了,或许……去找婉心姑娘了……”
“你敢诓骗本侯?”谢浔勃然大怒,一把将秋月提溜了起来,“这里是她的家,她去找孙婉心干什么?啊?”
秋月双膝发软站也站不住,她颤栗着哭求:“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才也不晓得传言是真是假,奴才、奴才只是想主子了,想再见一见主子……”
谢浔恶狠狠地盯着秋月看了片刻,终是松开了青筋暴起的手。
秋月摔倒在地,急忙忙摆成跪地求饶的姿势。
谢浔沉着一张脸,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了院中的荼蘼花。
她走了,他送她的花依旧好好活着。
“荼蘼花……”他摸了摸凉薄软嫩的花瓣,“末路之美,繁华之后的孤寂……此花,像极了她……”
话音刚落,他身前的两株荼蘼忽然晃了晃。
谢浔双瞳一紧,本能地去寻找吹动了荼蘼的风,可今夜的提督府风平浪静,无风亦无雨。
“你们感觉到风了吗?”谢浔一惊一乍,“有人感受到风了吗?有吗?”
白管家与琅月轩里的下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才壮着胆子回答:“侯爷,院子里没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