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红摇头,说:“说实话,只怕李阳不会来。”
侯康去说:“不管他来不来,试一试,看能不能修补一下关系。”
易红说:“行,我想办法试试。你啊,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就是做不到。”
侯康去下身一挺,说:“我怎么就不会能屈能伸,你摸摸,这里是不是又伸了?”
易红媚眼含春,说:“那我让它立马就屈了。”说完,翻身起来,骑到了侯康去的身上,顿时,满屋春色,无比荡漾。
苏振国第二天上午带着李阳到了省委,向黄中和书记汇报了这次团拜会的工作情况。黄中和自己隔年就带队入京,团拜会的工作他还能不知道?
苏振国这次向黄中和汇报时有模有样,无非就是白天拜会了哪些部委的领导,晚上的团拜会都有哪些重量级的嘉宾到场,内同没啥变化,只是名单略有变动。这些零零碎碎,看似没有多大意思,细细去品,却有几分味道。比如说某位部长去年没有见上,今年竟然见上了,某位本省籍贯的重要人物去年没参加,今天却参加了,这都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值得去思量和品味。
黄中和听得很仔细,不时还问问这个老将军那个老领导的身体状况。苏振国事无巨细地向黄中和汇报完毕,黄中和呵呵一笑,说:“振国省长这一趟收获不小,这么多的领导对本省表示关注,这对本省来年的工作很是有利。”
苏振国点头,说:“其实拜会领导也好,举行团拜会也罢,无非就是加强本省与京城之间的联络,看似琐碎,却不失为一年工作中的重中之重。”
黄中和喝了一口茶,点头称是,然后似乎无意的问:“振国,我怎么听说,你秘书小李是唐家的东床快婿?”
苏振国知道李阳在京城的事情闹的太大,这等事情想瞒住是不可能的,他笑道:“好像是这个回事。”
黄中和吹了吹茶叶,说:“振国,这么说来你早知道啦?”
苏振国心知黄中和看似无意,这话才是关键,他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也是昨晚刚得到消息。”
黄中和笑呵呵的说:“是吗?看来这个小李,口风蛮紧的嘛。”
省长和书记在里面交谈,李阳就在外间程俊飞的办公室里等。省长经常有事需要和书记沟通,李阳在程俊飞的这间办公室里坐了不下于十次,每次程俊飞都是坐在办公桌后一本正经的看着桌上的文件,对李阳爱理不理。
除了迎省长进里面办公室的时候,程俊飞会离开一下座位,一般情况下,程俊飞的屁,股一经落座,在离座就只有等到省长离开的时候。李阳对此倒也理解,人家是省委第一秘,老资格的省委秘书一处的处长,一旦外放,官升一级,至少可到某个市担任市委常委,程俊飞自然是范不着在他李阳的面前放低姿态,然而这一次,李阳明显的感觉到了程俊飞的变化。
程俊飞待省长进了里间,竟然还给李阳泡了一杯茶,对李阳展颜一笑,说:“李秘,你坐。”
变化如此明显,反而让李阳感觉有些不适应。
李阳顿时明白,只怕自己跟唐家的关系,已经在省城传来了。这就是官场的磁场效应,一个人如果自己没有到达一定的位置,哪怕是拥有最好的才学,也不一定会引起同僚的注目,但一个人如果拥有深厚的背景,具有广褒的人脉资源,那么他无形之中就成了一个磁场,吸引着他人向其靠拢。
李阳觉得这是一种悲哀,官场中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唯利是图,左右逢源了?这算不算是官德的缺失和沦丧的另一种表现呢?李阳一时还真是没办法说清楚。
李阳心里正在唏嘘,苏振国和黄中和从里面走了出来,黄中和看见李阳,笑了笑,说:“小李,听振国说,你的酒量不错,有机会的话,我们喝一杯。”
李阳笑了笑,有省长在,他自然不会去接黄中和的话,如果回答说好啊,书记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乐意奉陪这类的话,那多少有些卖主求荣的味道,这样一来肯定会让省长的脸面挂不住。李阳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