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中老鸨说她已经三个月前已经死去,属下怀疑她是诈死。”

听到阿七带来的好消息,敖猛顿时自得又高兴起来:“我就知道那小蹄子说谎,还想诬陷我说我是要故意毁她清白,我呸!她也配我花这心思!

“也就那宋南叙蠢得厉害,什么都看不出来,被那蹄子骗得团团转。”

想起茶楼和戏院的事,敖猛又咬牙切齿起来,好像恨不得把这对“奸夫淫妇”撕碎一样。

“主人,属下帮您杀了他们解恨,可好?”阿七不过多久就帮敖猛将穴中遗留的阳精掏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依旧跪在原地,任由敖猛将脚踩在他的肩上。

敖猛感觉穴中阳精被清了大概,便将腿收回到床上,但是听到阿七说话时,他又踹了阿七一记窝心脚。

“你少打他的主意,不准动他分毫。至于那小月,杀也不必杀,毕竟是个女子我也不好太过欺负她。对了,你有没有取回什么证据来证明她是‘白玉京’的人?”

“她是官妓,身份在府衙有详细记载,属下已潜入取出。”阿七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书递给敖猛。

“不错不错,到底是你办事仔细。她若是再敢叫嚣,我也有了拿捏她的手段。”敖猛满意地点点头,“那这次,便功过相抵吧。”

“谢主人。”阿七顿了顿又道“属下还查到她这三个月走过的几个地方都有绑架命案,不知是否与她有关。”

这次因为急着要给敖猛报讯所以阿七并没有深入详查,但仅仅是查到的这些就让他觉得这女子必不简单。

敖猛沉吟了会后就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不过是巧合吧,她一个弱柳迎风的女子能翻起什么大浪。

“再说,她就算真有蛇蝎心肠犯了案,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吧,你当衙门都是吃干饭的?”

“主人,还请您对她多加防备。”阿七不好直接反驳敖猛叫他没面子,只好旁敲侧击地再次提醒他,“她能诈死逃脱青楼,想必不是等闲之辈,其中原因也值得深究。”

可敖猛却还是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原因?不就是不愿意做妓嘛。她能逃走也许是有些聪明的,但是在这鹿城里,向来只有我兴风作浪的份,这种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何跟我斗?

“要不是我不和她计较,她早就客死异乡了。”

阿七看着狂妄自大的敖猛,虽知道他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心中却始终惴惴不安,而且还随着敖猛这番话越加严重起来。

树林惊魂遇“青丘狐妖”/蠢少爷再坠“爱河”

敖猛觉得最近自己有点问题,准确来说是身体有点问题。

若是以前,不到两天他准会想那些美人香喷喷又软绵绵的身子,然后迫不及待地找一个甚至两个来伺候。

可自从住进“流花阁”,一晃许多天过去了,他的阳根虽然也会勃起但是却一点想女人想弄穴的心思都没有。

如果说他对女人提不兴趣,是因为心里想着宋南叙,倒也说得过去。

但更加诡异的是,他的穴会无缘无故的奇痒难忍,且时不时还会流出一大股淫水。以前虽说也会这样,可最多五六天一次,现在则是一天五六次不止,而且非要有东西进去弄弄才能止痒止水。扣裙二,三棱‘馏;久二;三久·馏%

阿七被他哥差遣去了离鹿城百里之远的西陵城,已有数日未归,他又不可能去找宋南叙和他哥解馋,所以只好自渎。

他是不屑于用那毫无人气,又冷又硬的角先生的,所以便暂且用手指弄穴。

可手指毕竟纤细,实在代替不了热乎乎又粗壮十分的阳根,初始还可,越到后面就越无用,叫敖猛这几日吃尽了穴骚之苦。

敖猛却颇为固执的依旧不愿用那些玩具,又不想找外人来弄穴,所以把心里窝的火全撒在了“流花阁”老鸨的身上。

“张妈妈,一群庸脂俗粉在这跳舞唱曲儿,你觉得好看吗?”敖猛坐在最前排最中间的位置指着台上的莺歌燕舞,对着张妈妈就是一通臭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