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不符合尺寸的东西强塞进去,纤削的背脊都弓拱起来。
“好,我轻点儿。你别太绷着,更疼,也紧得我没法儿动。”徐昆安抚地揉了揉她抖个不停的臀,轻拍两下,将两片丰腴桃肉掰得更开,方便他进出,“放松,小逼是要把我夹断?”极力遏制住长驱直入的冲动,慢慢把肉棒拔出,冠首堪堪擎着入口不让小肉缝闭拢,丝丝温热的淫液被刮带出来,顺着茎身肉筋的凹隙淌滴,拉出一道道白腻湿痕。
他微喘一口气,压下胯骨,龟头挤开又再黏连纠合的团团湿红逼肉,重新一点一点捣进去。
当胀肿的龟头再一次完全埋入她稚嫩幼小的身体,徐昆满足得头皮发麻。
认真计较起来,欣柑已经是他的了。天下间可没有被男人性器官贯入阴道的圣女玛丽亚。留着那片膜不过是给小孩子一个心理安慰,哄着她玩儿。毕竟她才十五岁,俩人交往还不到两个月。他再厚颜,也得承认,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学生而言,发展得是太快,她有立场反感抗拒。
欣柑实在已经很驯从,足够听他的话。
“心肝儿,你好乖。”徐昆轻拥又疼得泣不成声的小姑娘,缱绻地吻她挂满泪液和冷汗的小脸,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真好……爱你,老公好爱你……谢谢小乖……”让我这么舒服,这么快活。
他眼内的柔情浓得化不开。欣柑一时忘记了啼哭,长翘乌睫掀起,一双清透如水的杏眼明仁怔然睇视他。
“小宝宝,真可人疼。”徐昆亲了亲她被泪水浸湿的眼皮,待她僵直的身子逐渐放软,甬道的抽搐明显没那么密集,才控着腰背肌肉,点到即止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插了几十下,欣柑终于从难以忍受的痛楚中觉出性爱的快乐。
她还是抽抽嗒嗒地掉泪,哭声却越来越娇,小脸酡红,丰润唇肉微张,半截粉色小舌伸出,一抖一抖地动。
“小乖,开始爽了,嗯?”徐昆颈脖侧过去舔她的耳郭,含住外层软骨,细致地吮着,含糊地问她,“叫得真浪,是不是没那么疼了?舒服吗?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逼?”
“嗯,嗯啊……”欣柑昂起秀颈媚吟,一身白得刺眼的细皮嫩肉微颤,舒服之余还是觉得疼,娇里娇气,扯着哭腔唤他,“徐昆,唔……轻、轻点儿啊,疼,好撑,好涨,太大了……”
徐昆低低地笑,“大不好?器大活好才能把我的心肝儿伺候舒坦。”垂下头嗦她不满地撅起的小嘴,“宝宝,小逼好软好热,我动快点儿?”
“不行,不行,已经很疼了,我受不了。”欣柑推开他的脸,连连摇头。疼感与快感一样明显,她还没有完全沉沦其中。
徐昆哄她,“傻孩子,没听说过钝刀子割肉最折磨人?快刀斩乱麻,懂不懂?”阴茎停止进出,只拿圆钝的顶端磨她内壁肉褶,团黏的嫩褶被不断顶戳,研磨,紧致的肉道被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徐昆勾起唇,“怎么受不了?小逼舒服着呢。听到了吗?水儿越出越多了。”大手伸到她胸前揉上一颗雪团儿似的乳。
欣柑被他缠得没法儿,快感一波一波翻涌过来,小脸仰起,细碎地喘,“那、那你一定要轻些儿,真的好疼……”
“乖女孩。”徐昆吻了吻她脸颊,尺寸骇人的龟头凿开层层湿腻逼肉,在小女孩儿娇嫩狭窒的幼穴小幅度高频率地抽送。
贲张的性欲在男女性器快速激烈的互相摩擦中得到一定纾解。他脖子的青筋充血鼓突,粗长地嘶着气,嗟叹,“宝贝儿,你真他妈是个活宝贝儿,逼又紧又热,里面全是骚水儿,鸡巴就入了这么点儿,肏起来都爽得不行。”
欣柑已经被干得头脑发昏,张着腿儿任凭男人反反复复把狰狞的性器官往她纯洁稚嫩的身体里送。
小花道被暴力扩张的痛楚已经慢慢适应,退却,快感却是甚嚣尘上,逐渐占据了她全部心神。烫热巨硕的龟头把每一寸皱褶都扩展,碾平,充盈着每一点空隙,翘起的外楞随着龟头进出,一下下地撞击逼口嫩肉,这些触感通通都鲜明无比,